“你还知道什么?那兴许是别人栽赃嫁祸呢?”
“栽赃嫁祸?”这回轮到迟常青不紧不慢了:“剑宗核心弟子的象征,那枚剑形的坠饰难道白山水反出后送人了?还是如今剑宗的战团不顶用被人抢去了?”
“你!”白执事的眼神瞬间带着杀气:“你怎么知道?”
“这些事,一问便知,只是现在大人们都顾忌着面子罢了。毕竟真说出来,剑宗的脸面也不好看。做就做了,但随便说,剑宗可能丢的起这人?”迟常青的话让白执事拿捏不定。
“你们想要什么?”白执事觉得这事,似乎有可以操作的余地,而对于面前的人更是多了几份好奇,谈话的方式很像一个他不想提起名字的人,周哲。但看年龄和身高,又绝对不是。
迟常青笑道:“这话问的好,大人们也不知道要什么,但想知道剑宗想要什么。大人们只想着自己的富贵荣华,一次性把通城的粮草焚烧了,就已经得罪了勋戚,当朝的首辅和内侍黄公了。剑宗虽强,但大盛若真咽不下这口气,凤城府的十万大军转头开进剑宗,会是什么结果呢?想必,凌霄阁也不会坐视不管吧!”
如出一辙,白执事几乎肯定,面前的这人肯定和周哲有关系,但具体是哪种,他拿捏不定。
他冷哼一声笑道:“危言耸听。”
迟常青自信满满继续说到:“我只是说实话罢了。朝廷失了面子,大人们失了里子,这窝里开个会,说不定陛下真的脑子一热就动手了。莫非,剑宗还存了什么杀招?”迟常青眉头一皱掐着手指装模作样的说道:“嘿嘿!无根河的下游,可是几十年没发过大水了,去年的汛期就有迹象,今年,莫非还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