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行健拍着宝来留下的那张空床,说:“来了,就是咱们的人了。”米萝说:“来了,咱们就是他的人了。”他们俩已经说得这么白了,我就不好再说什么,就嘿嘿一笑。
三天后是周末,米萝翻出来一本算命的书,摇头摆尾地说,良辰吉日,宜乔迁、出行。外面响起了喇叭声,王枫已经坐着出租车到院门口了。
除了一个占地方的大吉他,王枫就两件行李,一个旅行箱、一个蛇皮编织袋,编织袋里装着被褥和枕头。他把几本书摆到床头时,我们才知道他是正规音乐专业的毕业生,尽管那学校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而且是个大专学校。有两本是他念书时的教材,此外都是影像和传记类的书,有讲猫王的,有讲后街男孩的,还有关于滚石乐队、魔岩三杰和黑豹乐队的。
我们三个的心立马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