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那里,我会跟她说,总军,您这趟什么时候回来?”
她很担心,她母亲临终前见不到项冲的面,又会对她多添牵挂。
担心她没有孩子傍身,担心她不被项冲偏爱,担心她无所依靠。
项冲起身走过去,将自己的皮箱拎到墙根儿处放,语声低沉:
“最快约莫腊月前,不排除有意外事会耽搁归程。”顿了顿,又看向楼歆,“你照顾好岳母,别的不用多想。”
楼歆红唇抿紧,走上前环住他腰,额心贴在他宽阔胸膛上喃喃祈祷:
“总军一定平安回来,我和母亲等您。”
千万不要出事,她母亲就要永远离开她了,且她还不知自己有没有怀上,更不想这么年轻做寡妇。
项冲大手拍了拍她单薄的背:
“会的,放心。”
兴许是女人太过柔情伤感,他心头有点受感触,搭在她腰背上的手复而揽上她肩,低腰将人打横抱起,雄山倾轧般压入了枕褥。
他做这事,折腾起来总是过于凶,力量与伟岸身形匹配,楼歆似软了骨头般任其摆布,即使难捱亦依然柔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