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里是傅墨寒唯一的孩子,我要他在公司的利益,最起码应该给我一半!”
众人闻言,都是一惊。
关于傅墨寒走了以后,公司股份如何支配,董事会已经吵了一夜,司勉以他在傅氏的深耕细作,几乎要拿走所有股份,成为傅氏集团新的掌门人。
反对的声音还在挣扎,傅家老夫人身体不适,中断了会议,可是没有阻断司勉继续扩张的野心。
“给你一半!?你算是什么东西!”司勉冷冷开口,“来人,把这个疯女人给我轰出去。”
其他董事此时却站了出来,虽然不知真假,可是把这当成是缓兵之计,也是不错的选择了。
“既然有这件事,司董您的分配方案恐怕要搁置。这孩子如果真的是傅总的,他绝对有权利继承傅总在公司的一切利益!”
“一个细胞?你们是不是疯了,把一个集团的未来赌在一个不知是不是存在的细胞上?!她喊一句话,我们商定的方案就要改动,退一万步,这孩子长到十八还有很多年,这与我们迫在眉睫的危机,有什么关系!”
“傅老夫人有权利代管重孙的一切权利,这就是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