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娘亲教着,懂事的时候又是在妓院里长大的,她早就不是那些在闺阁里正统教出来的名门淑女了。
看着明林的光脑门发呆,膝盖上传来又疼又酥麻的感觉,她收了心神,对着认真揉腿的明林懒洋洋地问:“你说的大事,特别重要的事,就是这些?看你那要把天给说破的样子,我还以为怎么了呢。”
“啊……”明林想起来下午自己为了让白怡来,故弄玄虚的事,“真是天大的事……”
“哟,还装,你这小和尚越来越不实在了啊。”白怡伸出食指去戳他肩膀。
明林被戳的夸张地一晃,揉膝盖的劲儿都大了两分,低着头嘴里念念有词:“真是天大的事。”
明林说了句什么,白怡就觉得膝盖上的酥麻一个劲儿的往头上窜,耳朵好像都听不见东西了。她沉默着,终于回过味儿来。
明林刚才低头念叨着:“我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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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刚才说什么?”白怡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遍。
明林停下揉捏她腿的手,身子朝着她更近了一些,小小声地附在她耳边说:“我说我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