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阙是我二弟,想当初若不是我省下一口气的,他估计都活不到十六岁,如今他死了,你俩孤儿寡母,但凡家里有什么大事,还不是需要我来做主?再说玉苗成婚是大事,我总不能亏待了他?”
“大伯,你不亏待你亲儿子,就把你亲二弟的儿子放在火上烤?”谢无宴冷冷一下,看向谢州的目光渐渐转冷,“恐怕这半年来,你打着我的名号,不光只在酒楼赊账吧?”
谢州被盯的心虚地撇开眼:“也不多,那么一大家子,就算什么都不买,那总要吃饭吧。”
“说吧,在外欠了多少?”谢无宴没工夫跟谢州周旋,他要马上赶回公主府去。
“也就五百两。”
“五百两?”谢母一下子尖叫起来,“谢州,你当我们家开钱庄的,而且你们家一共就那么几口人,区区半年多的时间,怎么就花了这么多?”
“这京城,什么都贵,我哪里知道,这里赊一点,那里赊一点,加起来会有这么多。”谢州一副是他们觉得我好欺负,却不认为自己有错,“无宴,你给我、三叔还有玉富找个活干,我们有活干了,就有收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