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纤笑着说道。
“好吧,你们都是大忙人,就我一个闲人,凌净蓉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些年我们几个都是聚少离多,我在里面的时候,净蓉也去找过我好几次,我也没见她,人落魄的时候,总是……”
“你也别想那么多,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也出来了,我们都知道你的意思……”
时纤说着,也忽然慢下脚步看着她。
舒以墨淡然一笑,摇了摇头,“也不算是过去吧,不过,心态放好,人就能轻松些,这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缅怀过去,看开些也是好的。我希望你也能看开些,都说我们商人都是重利的赌博,但是人生又何尝不是这样?做人,就不能太死心眼,你明白吗?”
舒以墨这话,时纤自然能听得出她的意思,笑了笑,“不死心眼,如果赌输了怎么办?”
“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重头再来。”
舒以墨神色平静如水,“有的时候,悲观主义者真没有什么不好,因为她已经做好迎接最坏的一切的打算,但是能冲破这阴霾的枷锁破茧而出,才是难能可贵,我如今也未必能够做得到,但是我也没让自己滑坡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