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都不是她能够犯罪杀人的理由。
杀人偿命。
在瑶红的哭声之中，郁三郎给她判了斩刑，三天后行刑。
衙差拉住她的时候，瑶红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了一般，猛地瞪眼看向了谢元。
“你是怎么知道乔嬷嬷，还有方芳的事情？”
“之前相公在调查你的时候，我也跟着去了，我在乔府那边听到有人再找乔嬷嬷还有方芳。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后来那个管事去找了乔老爷，结果，乔老爷却说了一句，下人嘛，没了就没了。”
乔志祥，真的是一个非常冷情的人，看似温柔多情，却最是无情。
这些，都是她窝在乔府屋梁上面看到的。
不过，他对李子君倒是不错。
“是吗？”如此说来，她对于老爷来说，也不过就是一个丫鬟而已，他收不收她，估计都无所谓吧。
想到这里，瑶红扯开了一抹比哭更难看的笑容，笑容里面充斥着心酸和难舍。
瑶红抬眸看了谢元一眼，谢元眉头一跳，便让衙差稍微缓一缓，任由瑶红上前一步，将她之前所做的事情一一道来。
人确实都是她杀的。
不论是那两个仆人，还是她的小姐，或者是李子君她们，都是她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