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多的废话,那鼓声一响,十七便已冲向了姜酒,目标很明确,就是她的心脏。
姜酒脸色微变,自知定然是司马乘风想要她的性命,当即也不敢松懈,虽然被他逼得节节败退,但是并未被他伤到。
台上凶险万分,台下的看客表情各异。
白洛兄弟神色紧绷,而敖庆跟敖莹莹隐隐兴奋,就等着十七打败姜酒,让她颜面扫地。司马乘风神色带着几分得意,似乎已经预见姜酒血溅三尺。司马微澜坐在司马乘风身后,面无表情,但泛白的指尖却出卖了他的情绪。
容肆戴着面具,看不出他的神情,只是反复地磨搓着扶手,暴露了他的焦躁不安。
而本该与司马乘风站在统一战线的宁牧云,此时脸色却有些难看。
他哪里看不出来十七是想杀了姜酒,出于谁的指使可想而知。
他之前确实因为沈遇白而有意与司马乘风合作,姜酒死不死他不在乎,但是绝对不能死在宵水宗,死在武道会上。
历年来不是没有人在武道会上闹出人命,杀人的门派被永久禁止参加武道会,而举办武道会的门派也从此失去举办资格。
宁牧云此时对司马乘风已有了意见,只是现在比试已经开始,他也无法改变,只能期盼姜酒别那么容易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