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问秦时月：“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秦时月这一下终于把目光从远处收了回来
“清芜啊，这些事情，你该知道的时候，我自然会对你细细地说明白的，但是现在，不能说，就算说了，你也可能不会相信我的。”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生怕屋子里的人听到。
似乎是苦笑了一下，秦时月知道，要是自己说出来，自己是重活一世的人，清芜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逆天命的事情，放眼天下，还没有人敢相信。
清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既然她不愿意说，她是自然不会强迫她的。
要是被天下人知道，这华阳公主，是要浸猪笼的，而太子，自然也讨不到什么好果子吃。
也不知道秦时月是怎么想的，清芜看了看一眼脸色平静的秦时月，知道在这个过程之中，她已经想到了什么办法来惩治这两个人了。
她们不说话，沉默地看着下面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华阳公主回味了一番刚才的快感，躺在他的怀里嗲声问：“我和你那两个妃子相比，谁更好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