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明白了,人家心里清楚,是谁救的自家儿子,只是不好说而已。
杨侍读态度软了一些,反正也没人,他也没啥避讳的了,“顾景珩,咱俩好歹也算是同僚一场,你让我一次,成吗?”
顾景珩没理他。
杨侍读气都要气死了,你清高个毛啊,还不是为了一点小功劳,抓住我不放?
“杨侍读这几年都好像没有升迁过吧。”顾景珩淡声道:“与其费尽心思的抢别人功劳,倒不如用心经营好自己,提升能力。”
这话简直就是打脸杨侍读。
杨侍读脸青一阵白一阵。
他的确是想尽快升迁,今年是他机会的最后一年,再不升上去,他就白熬了。
就算升不上去,业绩也要好看,证明他在翰林院不是白混日子的。
可他内心可以肮脏,可绝对不允许被人这样打脸。
“顾景珩,你有什么可得意的?就算你是状元又如何?你背后没有依靠的世家,再过几年,还不是和我一样?你难道没看出来吗?秦小侯爷就算不是状元,可在翰林院处处压你一头,你比的过吗?”
他才进翰林院时,也是一身清白,一身傲骨,可被现实磨平了啊。
他家世太普通了,普通到,即便他比别人跑的好,还是引不起别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