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盈说着,便站住了,注视着他们。
殷砚脸色青一阵、紫一阵,抽搐了一会儿,按捺不住情绪了,侧过脸去,抱住了谭的肩头,便在上面哗哗地落下泪来,她哭了,有点抽搐,身体半晌了也没敢回过身来面对菱盈。
这么一哭,菱盈倒有点手忙脚乱了,不能言语安慰,又不敢再靠他们太近。
谭孜墨倒是相对平静了许多,毕竟他是个带着自己的情绪和理想意志归隐的隐士,这些歇斯底里的境遇和理念——他都能相对平静地去接受和处理。
眼下,从在这艘飞船里醒过来的那一刻,他就是要个实情的说法。
这会儿,这位公主以诚相告了,他倒能相对平静地接受了,谭孜墨用手拍着殷砚颤抖的肩头,道,“殷砚,你一定累坏了,咱们听话,休息一下好么……”
有了谭孜墨的安慰和呵护,殷砚的情绪相对缓和。
谭孜墨正准备打听兰娉的下落的时候,这时候,从一堵金属壁前走出来了一位穿戴着围裙的少女,少女眉目清纯,眉梢带着笑意,她手中托着一盘佳肴,菜盘子还热气腾腾地飘着菜香,她刚一昂面,令人看见了久违的亲切,“……哇,这会儿回来这么多人呀,我再回去多热几盘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