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着去打内线电话,抓起电话,心灵有一种被扭曲了的酸楚。
张国昌的办公桌重新被摆好后,已经到了午饭时间,张国昌望着自己崭新的办公室,心里很满意。
中午,张国昌第一次在休息间的床上睡了一觉,醒后,我投了一把毛巾递给他,他擦着脸,我冒懵地问:“张市长,肖继文一向以神算子自居,大家私下里都叫他‘肖半仙’,他那一套准吗?”
张国昌轻蔑地说:“准个屁,他要是肖半仙,我就是张神仙,我不过是给他一个面子,那么大岁数了,让他觉得我拿他当回事儿。”
“张市长,”我谨慎地提示道,“他拍在你后面,对他要多当心!”
“雷默,你能想到这一层我很高兴,这说明你进步了,”张国昌露出欣慰的表情,“不过,这老小子还不至于是咱们的政治对手,我们应该尽量团结每一个人,建立咱们自己的统一战线。”
“张市长,”我觉得张国昌过于轻敌,进一步提醒道,“据说,市政府改大门就是肖继文的主意,我觉得这个人太阴,不是心术正的那种人。”
“我心里有数,”张国昌点了点头说,“雷默,咱下午放放假,我带你见见真正的高人。”
“什么高人?”我新奇地问。
“天柱山白云观的五虚道长是我的朋友,很长时间没去看这个牛鼻子老道了,今天下午你就陪我找老道聊聊天。”张国昌一本正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