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看到了挂着白帆的那家。
当我进入那家时,终于知道村子里为啥没人了。
整个村里大概都在灵堂了。
说实话,他们这副样子就跟牢里的那些瘾君子犯了毒瘾一样。
我终于知道墓园山下的那些村民发疯是啥样的。
看来这些人和他们一样,应该是吸入旱尸的瘴气,种了尸毒。
我一个人也管不了他们,当务之急,在天黑前找到旱尸的位置,然后等老张来。
可是我巡遍了整个村子,也没见那具旱尸。
我想到那两个孩子说,那只旱尸曾经躲在水井里。
我挨家挨户的看他们的水井,还是一无所获。
老张头来的时候,穿了一身道袍,你别说,还真像模像样的。
“找到没有?”
我摇了摇头,他似乎有点恨铁不成钢。
“这个村才多大点地方,你就是把村子给我翻过来也要找到旱尸。”
他骂了我一会,又想到了这个村子里的人。
“村里其他人呢?”
“他们都得了癔症,在灵堂那里。”
我带着老张去了灵堂,那里躺了一大片人。
“怎么回事?”
我老实巴交的说道:“他们看见我就跟疯了一样,我想起那人说他们怕水,就弄了点水浇在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