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梓君一想也是,杜永合这些武勋、总兵清军未必能接纳,但那些参将游击的,献上广州一城可是大功劳呀,想来尚可喜也不会拒绝这种大礼的。
最重要的是,魏王不接纳永历一朝的实权势力,这件事还没有完全公开,或许在广州城里,魏王还就是全藩子弟心中的救命之人,若是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断了,谁人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那如何是好,接纳了是麻烦,而且其他藩镇武勋必然效仿呀。”陈梓君说道。
赵铭道想了想说道:“看来,我得给惠藩想一条好出路了。”
陈梓君摇摇头:“微臣想不出惠藩还有什么好出路,微臣只是想说,千万不要相信一个绝境中人的话语,为了保住性命和权力,他们真的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什么条件都敢保证答应。”
赵铭道理解陈梓君的提醒,而陈梓君更明白惠藩的处境。魏王不会接纳惠藩,而不是要吞并惠藩,因为在陈梓君看来,惠藩没有什么值得吞并的,广东的藩地只剩下了肇庆一府和罗定这个散州,还是因为清军兵马被牵制在了广州,无暇西进的缘故。
惠藩的军队呢,数量已经不足万人,这样的军队如果要收编整备,需要大量的银钱,而魏王现在恰恰缺少的就是钱,如果有钱,为什么不从西南招募子弟兵,而是要藩镇武勋的那些兵油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