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情真意切字字诚恳,惹得祁泽言定定看向她,姜江被祁泽言的眼神看的莫名,纳闷道:“怎地了?”
祁泽言笑了声,“没,只是没想到你也会这么有这么好脾气的时候,每次见你都跟个炸药桶似的。”
姜江不由地翻了个白眼,“我炸药桶?在我之前难道不是你不当人吗?你以前做的那一件件事你看看哪样拿得出手?远的不说,就说前阵子你递来的合同,呵呵,打得一手好算盘啊,表面上是给生意我做,背地里把我当枪使,让我给你当工具人。”
祁泽言看着姜江,眼里含笑,发问:“你不是来道歉的吗?”
姜江一噎,“我是在道歉啊。”
祁泽言看了她一眼,转过头,从衣兜里掏出一盒烟,缓缓点燃,“以前的事算我对不住,在这儿也跟你道个歉。”
“还有盏卿。”
祁泽言:“……”
祁泽言:“也给盏卿道个歉。”
姜江点头,“过去的事就翻篇吧,老是捉着不放也没意思。”
祁泽言忍不住去看她,姜江也看着他,眼神清明坦率,没有一点调笑的意思。
轻笑一声,眼底划过一道兴味。
姜江回到车上,把准备好的红酒递给他,“给你。”
“什么?”
“赔罪礼。”
祁泽言眉头轻挑,接过酒,轻笑一声,“假的?”
姜江差点要炸毛,“开什么玩笑,我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