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彤撇撇嘴道:“谁知道呢?也许他觉得自己手艺精妙,我得了这水盂、砚台的人就该放在那儿赏玩,不该真得来用,还觉得我这是牛嚼牡丹,不懂欣赏呢!但砚台就是砚墨的,若是不用,岂不是无用?”
松赞干布哈哈大笑:“没错,砚台若是不砚墨,还真不能叫砚台,只想着赏玩的人,却不知道好东西应该拿来用,本身就是不识货。”
看了看李云彤,他玩味地笑道:“就像嫁了人,却不顺从夫君,不肯常赴鱼水之欢,也是只会赏玩不识货!”
竟然在这种时候说些荤话……李云彤腹中暗诽,妙目横转,白了他一眼。
她这一眼横得太好看,松赞干布情不自禁握住了她的手。
李云彤借拿笔之际将自个的手抽出,将那玉管狼毫笔沾了些墨汁,递给松赞干布,“赞普给我写首诗吧?”
“啊?”松赞干布没想到她会跟自己提这个要求,不由愣住了。
李云彤笑道:“听闻赞普是文武全才,性格豪爽而无骄贵习气,不仅通达工艺、历算、武技,还会讲很多历史英雄传说,民歌,长于诗歌创作,常常在宴会上即兴赋诗呢,我想要一首赞普写得诗,裱起来挂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