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只是单纯的武夫也就罢了,可他偏偏身在朝堂,公务繁忙,根本无暇练武,况且他素来秉持一个态度,武功这种东西,够用就行,没必要非得练出个名堂,又不做武林至尊,练那么厉害有啥用?能够自保足矣。
更何况,赵玄黄所说的“好生打磨”,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恐怕要充满着无数艰难,想要成就牧风谷那等程度的高手,谈何容易?
陆沉摇头说道:“我自感内功的进境愈发缓慢,想要如牧风谷那般厉害,恐怕这辈子是无望了。”
赵玄黄说道:“《楞严经》绝非是一蹴而就的武功,唯有日积月累,我原来断言你十年能够略有小成,可现在你不过几年的光景,便已然登堂入室,甚至技臻绝巅,已然是难能可贵了,进境便慢,也是正常之事。”
陆沉苦笑道:“我这个人,就是个俗人,官场上一大摊子事,又舍不得这红尘繁华,不能心无旁骛的将所有精力全都花费在练武上,能够有如今的成就,就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赵玄黄想想也是,再不在这个话题说下去。
陆沉忽然想起来什么,说道:“听说你在韩家,是为了给韩家出头?”
“嗯。”赵玄黄颔首道:“我是个孤儿,小时候四处漂泊,要饭到长宁府,若非韩家施舍给我一顿饱饭,我恐怕便饿死了。所以韩家有难,我不得不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