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可能!“兆鸣迟疑了下,又说,“兆龙这次回老家,收获不少,跟爷爷和解了,又重新得到老人家的欢心。”
“这不是挺好?”
“可这样一来,你更得加把劲了。爷爷百年之后,自然是义父来支撑门户,可兆龙毕竟是长孙,武功又高,有机会出任第三代掌门的。”
兆鹰看着他笑了,“你现在可有些变了,从前你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是为你好,也多少有点私心。”兆鸣脸有些红,“毕竟我们现在是兄弟,更亲近些。”
兆鹰叹了口气,“我才没那闲心想那么远,什么掌门,什么《授密歌》,有个屁用?如今这世道,到处在维新革命,那老一套早晚得被丢掉。”
“你怎能这么想?”兆鸣有些急了,“杨家这拳多少人梦想着得到,你反而想丢掉,这不成败家子了?”
兆鹰苦笑着摇头,“是兄弟的话,你得帮我找到小九。这事不了,我心安顿不了!”
兆鸣盯着他,“你呀,也真是个痴,那小九不就是个妓女吗,能有多好?”
“你不懂!”
两人沉闷了会儿,各自盘起架子来。但兆鹰总是心浮气躁,非但拳架盘得不如意,呼吸也觉得不顺畅,再看那些脚印,乱糟糟的,深浅不一,更是没法子跟兆鸣比了。
他越练越丧气,猛地嗨了声,转身就走,兆鸣忙问,“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