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赋祥一听此事也气的厉害,忿然作色道:“她裴十柒竟然如此胆大包天!你是皇后亲侄女,她敢这样做,岂不是把皇后不放在眼里!”
马润慈哭的委屈,怒目切齿的说:“父亲,您可一定要为女儿讨回个公道啊!裴十柒那个贱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你放心,今日的事为父不会便宜了裴家!”马赋祥作势站起身来:“为父这就写书信送进宫,让皇后为你做主!”
宫门下钥之前,一封书信送进了马皇后的宫中,还未将信打开,马皇后就已经猜到了马赋祥想要说的事。
她和自己的心腹抱怨道:“此事只怕本宫也是无能为力啊。”
心腹宫婢不解:“皇后娘娘,润姑娘是您的亲侄女,那梁国公府的裴姑娘这样做,岂不是没把娘娘您放在眼里?”
“你懂什么?”马皇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轻轻叹了口气:“陛下已经快一个月未到本宫的宫里来了,成日宿在瑜贵妃那里,本宫就是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与那个狐媚子抗衡。再加上月慈的事,本宫已是心力交瘁,好不容易安抚了陛下,哪里还能为了润慈的事给陛下添麻烦。”
宫婢小心翼翼的为马皇后取下发冠,又替她摘了耳环,把耳环搁在梳妆台上,轻轻拿篦子为马皇后梳头解乏。
“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事事都要做的周到细致,也难免有所漏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