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的想法是?”
言鸿泽拧了拧眉,微微思索后说:“谭县令此人,不能留了。”
“我明白了。”
独自留在帐篷中的言鸿泽气的手抖,看着桌上的烛台,他心里一横,一袖子将烛台打落。
大火顿时吞噬了整个帐篷,言鸿泽狼狈的被人从帐篷中救出,装作害怕的样子抖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
薛骋和乔慕生得知此事,虽然有些意外,但也算是情理之中。
他们才来没几天就遇上了这么多的事,哪里是什么巧合,分明是有人在背后算计暗害。
若是言鸿泽不这样做,那迟早会有人怀疑到他头上。
“臣可真是小瞧了言鸿泽。”乔慕生没想到言鸿泽还使出这么一手:“不过他现在轻易也不敢再出手了,毕竟着急给自己身上的嫌疑洗干净,猫肚子放虎胆,再凶不起来了。”
薛骋说:“言鸿泽此人奸诈狡猾,内里不知道又在谋划什么黑心事,不如借此机会断了他和外头的联系,让他带来的那些藏身暗中的人无法接触他,也省得我们又要治理疫病又要担心他下黑手,前门驱狼,后门进虎,只会让我们分心乏力。”
“那殿下有什么想法?”
薛骋淡淡一笑:“我能有什么想法,给人把手捏腕的是太医,言鸿泽身上有什么病症,也是太医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