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会摔死时,才发现,红绸的右手拽着一根钢索,两人身子在半空一荡,最后安稳落地。
陆贞贞颤抖着双腿,终于感受到脚踏实地后,指着上面骂,“白晓生,你个杀千刀的,下次别叫本小姐再遇到你。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今日之仇,不报不为人。”
红绸依旧是那副没有波澜的语气道:“小姐,其实门主他本是好意!”
陆贞贞回头,要是仔细看,眼底都是红的,可见她有多生气,“好意?好意就是把我丢在屋顶上,晒了一日的太阳,吹了一整天的风,连…连……”
她一连说了几个字,最后脸色涨红没有继续,避开有人的巷道,快速向自己院子走去。
她尿急啊,饿可以忍,她活了两世,受过最多的苦就是挨饿。渴也没关系,她有灵泉。可这三急忍不得,她感受到身子都要炸了,再没心思骂人,解决生理需要才是正道。
司徒琰一整日心情都不爽,她把小丫头丢下,明明是惩罚她,却像是惩罚自己,怎么都痛快不起来,他手捧着一坛酒,就坐卧在文徽草堂院内的大树上,轻酌慢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