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事,她问心无愧,即便要怪,也不该怪到他们头上,是红锦衣作恶太多,自毁了前程。
男子吐了口黑血,摇摇晃晃的爬起来,再度跪好,略带喘息的说:“弟子只是想为爱女出气!”
“你是红锦衣的父亲?”月浅曦立时惊呼。
男子阴狠地眸狠狠瞪向她:“正是。”
“……”月浅曦嘴角一抽,还真被她乌鸦嘴给猜中了。
她无力扶额:“就因为那日,我们误打误撞坏了打断了她欺负人的好事,所以你就想为她找回场子?”
“要不是你们,锦衣她怎会被学院除名?”提起这事,男子不由咬牙切齿地怒问。
“你放屁!”南诀气得拍案而起,“她被除名是因为在学院时常仗着和红家有关系,欺压同学,目中无人,关我们什么事?”
这人说话好生不讲道理!
“没错,”璎珞出声附和,“再说了,我们也是受害者啊,那天,明明是她的下人把比试的对手踹到我们面前来,还不依不饶地指责我们,对我们出手,逼得我们不得不反击,要不是副院长及时赶到化解了危机,恐怕现在受伤的,就是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