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炎摇了摇头:“我不清楚,我被我爸拘在了家里,他那个人,你知道的,心里只有吉岛,所有对吉岛有威胁不利的事,都会被他屏蔽在外。我出来之前,听我妈妈说,丁婉阿姨去世了。我把明远的东西都让人送了回去,也不知道做得对不对。怕如叔叔睹物思人,又不想明远的东西流落在外。”
两人不由唏嘘,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一直没有回去,焦头烂额的。”项靖阳低低说道。
对如明远,他谈不上有多深厚的情谊,但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又一起在外面读书那么久,不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
白子炎比较包容,或者说他还懂得变通,至少不会硬碰硬,不会同他们正面起冲突,少年人,其实都要面子,他们欺负白子炎和如明远,也不过就是想让他们服个软罢了,但如明远的心里始终住着一个赤子,这也让他的棱角一直没有被磨圆,否则也不能一场爱情,以殒命告终。
“听说了,听说你的未婚妻不肯嫁你。”白子炎不想再继续缅怀如明远,再多的感伤都于事无补,所以他故作轻松地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