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如今最该着急的是手上无人可用,对他忠心耿耿的人他不相信,他自己培养的人又不争气,如今他面临的,不过只有一个局面罢了,要么继续重用我舅舅,要么就任由这件事情继续闹下去,燕云鹤可不是一个良善之人,他在东秦待了这么久,如今就像是一头昏睡的狮子,他若出手,可绝不会给武帝留下反扑的机会。”
“此人的确不好对付。”今姝看了林执一眼,“当初我们前往北秦去调查当年的事情,尽管小心翼翼,却还是被燕云鹤给察觉到了,他的确不能小看。”
顾锦婳点了下头,“这人只是表面上看起来风流成性而已,若真说起风流,裴瑾毅才真真是那个风流的人。”
林执笑了声,“你口中所说的那个风流之人,这几日可日日都在邱家门口徘徊呢。”
“这可不像是他的作风啊。”顾锦婳看向林执,眼底带着一丝不解,“他表面上同燕南浔合作,对皇上是毕恭毕敬,又怎么会敢在这个时候露出马脚,皇上的眼线遍布京城,他跑去邱家门口,岂不是在告诉皇上之前和燕南浔的一切都是在演戏给他看。”
“你不会以为他是个没有野心的皇子吧。”林执挑眉。
顾锦婳不以为意,“这几位皇子当中,太子是因为玉贵妃得宠的缘故才坐上太子之位的,从小就被养在皇上的身边,做事的手段有七八分像皇上,至于裴瑾瑜,自小就被送去战场,跟在裴君泽的身边,两人倒也有几分相似,反观裴瑾毅,容妃是个极温柔的女子,在宫中也不同其他的妃嫔争宠,就连当年有孕,也是因为玉妍要照顾太子,才把容妃推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