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谨言放下红茶杯,慵懒的窝进沙发。
“他又不是小孩子,出了什么事,该赔就赔,该进局子踩缝纫机就去踩缝纫机。”
说完,就把电话挂断。
管家鹤松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试探着问道。
“夫人,羽少爷他……”
薄谨言抬了抬手,阻止他再继续说下去。
“你们呀,把他都惯坏了。”
鹤松看着只比谢潇羽大三岁的薄谨言,说话的语气却像个长辈,不禁哑然失笑。
曾几何时,他是亲眼见过这姑娘对他们家少爷是什么样的,那可真真是捧在心尖上。
一听说他有事,都能毁灭全世界的主儿,现在却是满眼的漫不经心。
三年了,很多事都变了。
“去看看血燕炖好了没。”
鹤松恭顺点头。
“是,夫人。”
不多时,他端着炖好的补品来到沙发前,却发现,薄谨言已经离开了。
“唉。”
鹤松轻叹一声,在心中默默地祈祷着什么,也不知是为谁。
一辆通体火红的超跑从别墅大门开了出来,发动机的轰鸣声惊起一群栖息的鸟儿,疾速转动的车轮,扬起一缕缕呛人的尘烟。
半山豪庭私人会所,最大最豪华的包间里,一个漂亮女孩此时正被人呈“大”字形绑在一个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