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桑榆看到他脖颈鲜红的咬痕,顿时心如刀绞,敛了敛落寞的神色,弯唇笑道:“贺先生,你答应我的,可不能反悔”
她望了望男人身后,“南小姐是走了吗?”
贺淮宴倚靠在门框,揉了揉太阳穴,淡道:“嗯,你把账单发我,我让徐助联系你”
施桑榆僵在原地,扯唇说:“你……不让我进去吗?白伯母让我好好照顾你,万一你又发烧了”
贺淮宴半勾唇角,语气生疏客套,“多谢施小姐的关心,只是我还得去书房忙工作,可能会忽略你,至于发烧,我想应该不会了”
毕竟他不至于再去一次南婠店外吹冷风。
施桑榆抿了抿唇,“那你和南小姐,聊清楚了吗?”
贺淮宴低眸,默了片刻,摸了摸脖子的咬痕,疼劲的余味还在。
女人可一点没有嘴下留情,与其说聊清楚,不如说剪不断理还乱。
而且他压根不打算和南婠了断关系。
他无奈一笑,“聊不清楚了,我没打算和她结束”
施桑榆脸色迅速僵滞,整个人冻住般愣在那,男人承认了不想和旧人结束,那她还有机会嫁给他吗?
她脑袋一片混乱,反反复复都是贺淮宴亲口承认不想和南婠结束,喉咙干涩得难受。
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她以为南婠这一次上门找他,就算睡了一觉,但和分手炮无异。
上流圈层,相亲联姻只会是大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