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虽然没有听到回答,也看不清那人的模样,但他觉得这一定就是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丢了扫帚,拼命跑上前去迎接。
终于跑近那人跟前,那人沾了一点晨雾湿气的眉眼都清晰分明起来,曲同秋只觉得心脏怦怦跳,说不出的惊喜和想念,喉咙哽着,脸都烫了。
任宁远收住脚步,他也险险停下来,“呼哧呼哧”直喘气。
两个人面对面站了几秒,他满心的欢喜,不知道手脚该往哪里放,想放到任宁远身上,但那样又不对,只得两手贴在身侧,眼巴巴望着任宁远,说不出话。
任宁远也没出声,两人眼睛对着眼睛,互相看了好一会儿。
“老大。”
“嗯。”
“老、老大……”
“嗯。”
曲同秋只觉得高兴得几乎要哽咽起来了,头顶上有些温暖的触感,是任宁远摸了摸他的头。
地也顾不得扫了,曲同秋欢欢喜喜领着任宁远回到家,忙着介绍了一通,而后拉椅子给任宁远坐,找出些吃食来款待。
父母对儿子虽严厉,但对远道而来的客人还是淳朴的客气热情。任宁远沉默有礼,坐着喝茶水,还是不多话,只抬眼四处看了一圈,便把这房子这些人都看完看透了一般。
“什么时候办婚礼?”
“再过七天,是黄历上看的好日子。”
“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吧?”
“是啊……”曲同秋有些快成为大男人的害羞。
母亲在一边热心地催促:“阿秋,带你同学去看看新房,看布置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