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谁还敢不拓印指纹?
连寿平公主也不敢说她就得特立独行。她要脸,也要顾忌公主府的面子,毕竟人是在她府上遇害的,怎么也得给人家一个交代。
不然,谁还敢来她的赏花宴?没有赏花宴她赚什么银子呀,没有银子,她的公主地位便会直线下降。
“哼,故作聪明,本宫等着看你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寿平公主冷嘲热讽道。
一边的赵琉璃也很郁闷,她是左相的嫡孙女,却只是个女子,又没有任何官职。她的话,在那些巴结左相,看中她的美貌的人眼里也许能管点用处。
但在于那些不给她面子,毫不在意左相以及她的人眼里,那就连屁都不是。特别是这人的官职还不低,比如卢宗书,再比如方珏。
“此案明明是方大人和卢大人共同审理,怎么成了一个乡下妇人的演武场了?”赵琉璃讽刺道,“知道的会说两位大人审案与众不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不如这乡下妇人呢。”
讽刺完,赵琉璃将右手涂满墨汁,就这么按在了纸上。
卢宗书淡淡地说:“这就不劳赵大小姐费心了。本官的外甥女儿,自然是与众不同的。”
方二爷也道:“审案,除了主审官派人搜集证据外,还可以让涉案人员自己举证,自证清白。赵大小姐不懂,不要乱讲,回家多读读书,好过到处参加赏花宴。腹有诗书气自华呀!”
这就是变相地骂赵琉璃了,气得后者咬牙切齿,差点将洗手盆扔在了方二爷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