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璃不由叹了口气,说道:“见是见到了,但节度使人事不知,看着不大好,真是没想到……伯父竟然一病至此,听说这几天军中各将想了各种法子,但都没什么用。最后是新请的这位良医诊出来,说节度使是中毒了,此毒极其难解,只怕是好几种毒药调配而成,只能施以金针,看看能不能阻止毒性侵入心脉,但要想康复苏醒,只怕……还要看上天的缘法。”
寇渚道:“我在外头听人说,是秦王李嶷潜入府中,投毒行刺节度使?”
崔璃说道:“那些将军们也这样说,他们说得气愤,只是镇西军大营就在江对岸,如今节度使又不省人事,真要打起来,只怕胜负难料,想必也正是因为如此,崔琳才一力约束,不令各部出城接战。”
寇渚道:“公子,当此非常之时,必要行非常之事。”
崔璃哦了一声,不由得看了寇渚一眼,说道:“如何行非常之事?”
寇渚说道:“节度使既不能苏醒,这毒又难解,只怕再拖些时日,节度使万一不治,崔琳占了天时地利,又是名正言顺的少主,咱们只有兵出险着,方可有一争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