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书院附近一丝声音都无。
赵前面色不变,“得,奴才这就去通报,至于主子见不见,便不是奴才能决定的了。”
“你只管通报就是。”明夏毫不客气。
一扭头,他面上的笑意就落了下来,手掌把怀中的浮尘捏得很紧,指节发白。
东宫外的小太监们见到这一幕,大致心里都有了些数。
这位是看不起他们阉人的,既然看不起他们,他们也不需要为她用心做事儿。
何况,这位今日看上去是把赵公公得罪了个透顶,这般愚蠢的人,若是能得宠,那才奇了怪了。
周围小太监的眼神让明夏很是不快,厉声呵斥,“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们的眼珠子剜下来。”
不过是阉人罢了,没根儿的东西,恶心。
许琨瑶见此什么都没说,往日里姑母也是这般对身边儿的太监。
赵前进到屋内,对着头也不抬的秦司珩,苦笑道:“主子,外头许庶妃非要见你,奴才去劝,都挨了好一顿说。”
秦司珩抬起头,一双浓密的眉头皱得很紧,“到底什么事儿。”
“奴才问了,许庶妃说要亲自跟你说。”
“她刚才说你了?”
赵前无奈一笑,“奴才本就是个小人,被说几句不打紧,就是怕耽误了主子的正事儿。”
前朝情况复杂,主子这些日子忙着联络身边儿的人想办法,这会儿正愁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