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先生便叹息道:“那是白善,你不行。”
他指着白善道:“他已经把该学的算学都学会了,考国子监够用了,你行吗?”
白二郎便低下脑袋。
庄先生语重心长的道:“虽说你们得了恩旨,不管怎么考都不会落榜,但考得好点儿便能选择去的学院,所以你还是得努力一番。”
满宝连连点头,“你至少得进四门学吧?”
白二郎不是很有信心,“刘贵都说了,这次应招的学子就我们几个最小,他们比我们年长,读书的时间肯定比我们长。”
庄先生忍不住训他,“还没考呢,你自己先没了信心,谁说年纪长,读书的时间就长的?白善不就比你还小吗,他却比你还早半年开蒙呢。谁又说读书的时间长就比你更有学识?满宝读书比你晚,这两年读书的时间也不比你多,不还是比你更有学识吗?”
白二郎悲愤道:“先生,您这到底是鼓励我,还是打击我?”
“是劝诫你,由此可知,他们比你年长未必就比你厉害,比你读书的时间长,学识未必就比你高。”庄先生道:“你这是不相信自己,还是不相信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