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将军莫要误会,”齐星裕那心肠百转千回的玲珑着呢,他笑嘻嘻的解释:“我跟明丽订婚的时候,乔大人还在进京赶考的路上,那时候我可不知道她兄长将来能做官。后来乔大人当了官,我来从军,也没想到他会到西北来任职。等他来西北任职,我又得将军提拔做了校尉,我再不才,瞧着将军跟乔大人没什么交情,不好拿到将军跟前来说。”
一番解释,陈智同可算明白了。
心里那点不爽随之消失,陈智同是看着齐星裕从一个步兵一步步爬到他跟前来的,确实没靠着有个做官的小舅子就上下打点。
都是汉子,那些凭真本事走过来的人总让人格外敬重,陈智同感受到他的喜悦,转念想着有了这层关系在,他跟乔明渊的交情更稳固了一些,倒不失为一个良机。
陈智同拍了拍他的肩膀:“聘礼都准备好了吗?”
“我这三年来赚的军功赏赐都留着一分没用,置办聘礼够了的。”齐星裕说。
陈智同想了想,转到自己的书桌上一顿翻找,好半天从一本书中翻出几张银票来:“这些是我这些年的私房钱,你嫂子管得严,平日里连口酒都没得喝,这钱估摸着用不上,你拿去给弟妹添点礼,别让人笑话咱们军中汉子小气吧啦,下个聘礼都显得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