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娘子怔了怔,“我每日都在给他祈福,来府里办场法事,原也想过,但是实在没那个心力,如今想来,公子说的也在理,只是不知道哪家的道观更灵验些。”
沈相宜瞧着刘同日渐好起来的脸色,叮嘱道:“不拘哪家的,只要道长的修行在就是了。”
“若是要论修行,那便只有玉清观的那位道长了,我这就差人去请,这儿,就有劳公子了。”刘大娘子千恩万谢的,险些将沈相宜供起来。
“还有一则,要叮嘱大娘子一句,往后刘府用药抓药,去广济堂,以免有人以假乱真,再添麻烦。”沈相宜理了理宽大的衣袖子,屋里的灯火点得明亮,照在沈相宜那如玉般的眉眼处,看得刘同有些怔。
曹纪家见状在一旁附和道:“那个姓夏的,我差人去查过了,明里暗里的不知医死了多少人,最后还是被她那师父与师兄摆平了,你若真念着同兄的病,你就别让她再来这院里,否则,若是人出了事儿,他可不负这个责。”那个姓夏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这天都的男人无非是瞧她有几分姿色,无事找事去瞧病罢了!一个神医的弟子,连刘同这样的病症都瞧不好,算的哪门子的弟子?传出去也不嫌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