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烨堂在和阮竹结婚两周年纪念日当天给已经一个多月没回家的阮竹打电话。
没人接。
他没在意,买了束玫瑰花插在花瓶里。
做了满满一桌的菜,还买了一块蛋糕。
自己吃了两筷子,朝对面没人却摆上去的碗里夹菜,小声说家里的琐事。
说司烨霖家里最近被人围满了,想请他回去接着做科研,司烨霖拒了,理由是文穗该启蒙了。
他是大学教授,现在还是知名教授。
文棠是初中高级老师,司意涵之前还是校长。
六个人却解决不了文穗启蒙问题。
因为这孩子太贪玩,一分钟都坐不下来。
两岁三个月的孩子,比男孩子还猴,招猫逗狗。
不像文棠也不像司烨霖。
家里四个长辈说像刑烨堂。
气的对文穗舍不得凶也舍不得打的司烨霖每次见他都阴阳怪气。
刑烨堂无辜道:“这能怪我吗?怪天怪地也怪不得我,对吧。”
没人说话,因为家里只有刑烨堂自己。
从早到晚,从早再到晚。
刑烨堂接着说。
说买菜的时候遇到的琐事,说看的一个搞笑段子,说了很多。
说累了不说了。
对面空碗里也堆了满满的菜。
刑烨堂吃饭,插蜡烛吹灭,在屋里一片漆黑后喃喃,“结婚两周年快乐。”
刑烨堂的生活很稳定,他很少熬夜,在阮竹长时间不回家,音讯全无后,早睡早起锻炼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