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侯爷站起身走到两人面前,虚扶了一把,“有什么事起来说话。”
鱼知鸢哭着颤颤巍巍的起了身,用帕子擦拭眼角的泪珠,抽抽噎噎得:“媳妇晓得自己莽撞了,原想着嫁进侯府第一日本不该如此的,但是媳妇实在是越想着心越是慌,媳妇嫁进侯府本就是自愿的,不知是谁在夫君面前掰扯媳妇,掰扯媳妇一人也就算了,媳妇忍忍也是,但他们不该掰扯夫君。夫君是定国侯府的世子,他们欺辱夫君就是欺辱我定国侯府,媳妇这如何能忍?”
“这……”
“夫君并非天生憨傻之人,他是为了我们这些人能安然享乐,才奔赴战场,在边境腹背受敌,才沦落至此,整个国都的子民乃至圣上都念着夫君,这般的英雄却在自己的府中受人欺辱,被人谩骂,这天理何在?媳妇愤怒,为夫君而不值。”
侯爷站在他们两面前,与齐霂如出一辙的双眸微眯着,敛着波澜沉吟片刻:“你待如何?”轻飘飘一句抛回给了鱼知鸢。
鱼知鸢面上仍是抹着泪,心下暗骂了句老东西,就算齐霂再怎么不讨他欢心,两个人还是连着血肉的父子,没想到塑料成这个样子。难怪那几个小屁孩明目张胆地在定国侯府就敢对齐霂这般。
“媳妇只求侯爷给夫君一个公道,若不然媳妇就自请去殿前,撕破了这脸面,也要上达天听,让圣人瞧瞧这侯府是如何待我夫君的。”鱼知鸢见软的不行,索性站了起来,还拉着齐霂,扯开齐霂的衣领,“瞧瞧我夫君是如何在这定国侯府受人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