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乔抿唇。
顾昀禾也在一旁点头：“没错，这件事表面来看，确实构不成杀人的理由。那老夫妻最后是怎么死的呢？”
“刺杀。”安然深抽一口气道，“两个人，一个死在门口，一个死在床上，看起来似乎是一个人开门，被进来的歹徒给刺伤，然后另一个躺在床上，在睡梦中被杀死的。这件案件一直都悬而未决，成为无头公案。”
“那你还查到什么了？”宋乔问。
安然翻了翻笔记本，翻到最后一页后，上面写着几个字：“有可能，不是阿吉？”
宋乔一默。
顾昀禾也看了，点了点头道：“确实有可能不是他，但这件事却变成了逼阿吉走上专业杀手之路的助推手。”
这话一出，安然仿若被人醍醐灌顶，瞪大眼了半天，忽然一拍笔记本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或许这一起杀人案根本就不是阿吉做的，而是其他人为了逼阿吉杀人才干的呢？！”
众人面面相觑。
宋乔也隐隐感觉，这种可能性更大一点。
思忖片刻后，宋乔道：“这件事背后的原因如果这么复杂的话，阿吉本人一定现在还是受人胁迫或者掣肘中。所以我们都很容易成为他们盯梢监视的对象。或许现在他们已经在门外盯着我们了。所以，我们目前一定不能表现出已经察觉到他们的真实目的这一点，而是继续查两具女尸案。而在这个过程中，安然继续查老夫妻的案子。但是案子的关注点要更多地偏向于案发当日的监控，还有老夫妻邻居的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