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钥问了一连串的问题,可惜周沐寒没有丝毫想要解释的意思,只与那人说道:“下次休要自作主张。”
“是,属下知错。”
周沐寒点点头,迈步前行。此时的他早已换回了平日里的装束。
没有得到解答的金钥,不死心地用肩膀撞了撞那人,低声问:“木槐,你做了什么自作主张的事?”
木槐不吱声。
“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侯爷不是让我在明处吸引注意力,他在暗处追踪人去了吗?怎么好像遇到了沈大姑娘?沈大姑娘究竟做什么了?”
金钥可是好奇死了。
木槐看了看自家侯爷的背影。
他们跟在侯爷身后不远处,以侯爷的武功,是足以听到金钥的说话声的,却没有任何表示,木槐就明白侯爷并没有阻止他告诉金钥的意思。
于是,木槐摸了摸肚子,说:“周……呃,沈大姑娘在做解毒制毒的生意,侯爷让我寻一个人,服下焚心穿肠毒,然后去找沈大姑娘解毒。我怕寻来的人坏了侯爷的事,就自作主张自己吃下了毒药。”
听了木槐的解释,金钥微微张大了嘴:“我不过是与侯爷分开了一两个时辰,怎么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了?什么叫沈大姑娘在做解毒制毒的生意?沈大姑娘是想……”
“金钥。”
金钥的问题还没问完,就听前面的周沐寒忽然出声唤他,他连忙应道:“属下在。侯爷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