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您的生命已经不再属于您自己了。我凭王后的名义,不许您除了去伦敦以外,再去做任何冒险的事情。”
“难道凭您自己的名义,就没什么要吩咐的吗?”
“凭我自己的名义,”博纳修太太神情激动异常地说,“凭我自己的名义,我也求您不要这样做。别出声,听,他们好像在说我呢。”达德尼昂走到窗前侧耳细听。
博纳修先生已经开门进屋,一看屋里空无一人,就又回到等在外面的裹披风的男人身边。
“她走了,”他说,“一准是回卢浮宫去了。”
“您有把握,”陌生人答话说,“她没有怀疑您干吗要出去?”
“没事,”博纳修挺自负地说,“这娘们没这点心眼。”
“那个见习禁军在家吗?”
“我看是不在家;您瞧嘛,他的百叶窗都关着,里面看上去黑咕隆咚的没一点光亮。”
“那可不一定,还是得弄弄确实。”
“怎么做?”
“去敲他的门。”
“我去问他的仆从。”
“去吧。”
博纳修回进屋里,穿过刚才两人溜出去的那扇门,登上楼梯,到达德尼昂的门前敲门。
没人应声。这天晚上波尔多斯为了摆排场,把布朗谢给借走了。至于达德尼昂,他是打定主意不吱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