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
“你敢做还没胆子说?”
“我说就是了,”鱼晚深吸气,“有句话我说了千万遍,我一直不愿意嫁给韩廉,可是您不信,您非要往死里逼我。”
申久冲额头根根青筋暴起。
“再到后来我说也没用,没人听我的,反抗一次没有效果,反而害了温承晔,他被韩廉捉去,打得半死不活才回来。爹,事到如今,您不要说您不知道这件事,我知道您那时候在我的晚园内外都安排了人手看着我,不光我园子里发生的事情您知道,而且我还无意中知道了另一件事情,温承晔被韩廉捉去,也有您的一份儿功劳。”
除了想像告诉自己告诉温承晔为他做的所有事时的情境,其实鱼晚也无数次想过事情大白时如何面对申久冲的场景。鱼晚早就知道这会是一场硬战,她知道她这么做,申久冲心里估计恨不得剥了她皮的心都有了——是到了现在,那些想像中的恐惧害怕竟都尽数褪去,连她都佩服自己可以将整件事情可以如此平静地叙述出来,甚至可以算的上是“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