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一个空挡,我已经朝着另外两个扑去,安南人也都是简单人物,来不及开火铳,便将火铳当做棍子抽了过来,并且一脚踹向我的小腿。
只是我此时处在一种极其微妙的状态中,身体根本不是我自己在控制,而是依靠本能,对于自身的威胁本能的感觉到就会做出处理,比我自身玩命的时候还要利落,身体一扭,开山刀擦着火铳而下,忽然一带,一股鲜血飞溅,开山刀猛地甩出,又直奔下一个。
砰的一声火铳响,却丝毫不影响我,根本不理会子弹,身体扭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状态,却偏偏不伤筋骨,子弹擦着我飞过,开山刀已经出现在了那个安南人眼前,安南人朝后仰去,但是我仿佛预判了他的预判,开山刀猛地朝前一甩,安南人再也避无可避。
眨眼就剩下了两人,此时也从慌乱中缓过劲来,抹开了眼睛上的鲜血,见我朝他们望来,看着满地的同伴的尸体,不由得又惊又怒,随即就朝我扣动了扳机,火铳声大作。
但是就在他们搂动火铳的时候,我却忽然消失了,瞬间摔在了地上,快了他们一步,子弹在身上扫过,我猛地一踹旁边的尸体,就已经从地上滑了过去,眨眼间已经到了他们跟前。
安南人反应过来慌忙的下调火铳口,但是此时我双手猛地往上一托,开山刀顶着火铳扫下,一刀劈死了一个安南人。
最后一个,安南人仿佛知道逃不了的,不顾一切的拉开了手雷的拉环,随即朝我合身扑来,竟然舍弃了火铳,反应不可谓不快,但是我仿佛又预判了这一切,单脚一勾,猛地将一具尸体朝他踹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