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就对今日的两个仙官露出一丝不屑。
审讯犯人,哪有这般审讯的。
一打听,果然,是两个雏。
刚刚从法殿出来,初次行走的仙官。
正想着呢,劳庆突然感觉全身汗毛直立,刚想离开座位,就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一只大手掐住。
那大手冰凉刺骨,好似寒冰一般。
“砰!”的一声,劳庆就被那大手按在了地上,将身前的桌子都压得四分五裂。
周围的皂班衙役看到这一幕,都不知所措。
“呦呵,我还以为你已经跑了,没有想到,你胆子挺肥。”
武三郎笑呵呵地说道。
劳庆艰难地扭过脸庞,脸上的皮肉都被磨掉一层。
侧目看到武三郎那张呲牙笑脸,脑袋嗡的一下炸开。
他们暴露了,什么时候,怎么可能?
劳庆想要反抗,但是他不过是个凡人,既不是邪祟也不是仙官,纵然有些手段,可是如今他体内被一股莫名寒气侵蚀,全身冻的硬邦邦的,哪里还有还手的能力。
武三郎起身,反手抽过身旁捕快的腰刀。
只见皂房之中,刺眼的刀光闪过,劳庆的四肢就被砍了下来。
“将他给我拔光了,关进牢房!”
一旁的捕快们吓得连连点头。
他们何曾见过如此凶狠的一幕,上来就断人四肢。
若不是这位仙官可能还要问口供,恐怕这劳庆已经死了。
郊外,一处宅院之中。
一只一人大小,长着一对肉翅的老鼠,如同人一般,四仰八叉地躺在胡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