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人性自私卑劣的鞭挞犹如莫泊桑契科夫的故事,富人与买办以一种男权的立场,把风险与责任都推到一个底层的弱女子身上,还百般栽赃唾弃,这不就是中国历史上士大夫男权阶层一贯的祸水论的书写方式么,而那些太太们对于自己的女同胞比丈夫们还急躁恶毒,这更是女性的悲剧. 那两位进步女性虽然身份是地下党,但更代表的是具有西方进步的人道理念的女权意识者. 朱石麟对市民电影的调度能力一点不输抗战后任何一位民国导演,对群戏的剪辑节奏调度非常紧凑,场面剪接手法也很用心,对日军长官的镜头调度很象征化,花姑娘答应时的间接镜头,是一位很会用电影语言来讲故事优秀导演,让龙马电影公司初创时这一批优秀的演员团队得到了极佳的发挥空间. 而对比那三对稍显脸谱化的卑劣阶级,那个“置身事外”的艺术家倒更具有中国人狡猾的典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