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猜不透的感觉。
更不想和程清就这么不清不楚地‘冷’下去。
陆远还是更喜欢直白一些，该如何就如何，该说就说。
程清明白他的意思，却有些难以启齿。
她总不能说，是她自己发疯，发现自己喜欢陆远，把自己尴尬死了吧？
程清干笑两声，“其实真没事儿，我这不就是有事要忙吗？你别多想。”
陆远却不相信，“当真？”
程清无奈，走过去，跟之前一样，捏了捏他的肩膀，“陆举人，你就别为难我了，好端端的，没什么问题，你非要我给你扯出问题来，我实在是扯不出来啊！”
她可怜巴巴地说着，双手合十，又对陆远拜了拜，一副请求原谅的模样。
第190章 怎么哄你
见程清的状态和之前一样，好像真没什么问题，陆远皱了皱眉。
难不成真是他想多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只要能说开就好。
陆远松开眉心，“没事就好。”
程清松了一口气，咧嘴一笑，刚想走人。
陆远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程清有些惊讶地看他。
陆远盯着她，目光幽深，“无论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直说，我不会瞒你，也不想你瞒着我。”